儿时的记忆作文5篇
在平平淡淡的日常中,许多人都写过作文吧,借助作文可以宣泄心中的情感,调节自己的心情。还是对作文一筹莫展吗?下面是小编整理的儿时的记忆作文,仅供参考,欢迎大家阅读。
天寒地冻的十二月天,北风呼呼的吹着,人们用一层一层的衣物将自己包复得圆嘟嘟的,怀着一颗颗暖烘烘的心,准备迎接圣诞节的到来。街道两旁的商店一一立起了圣诞树,挂上圣诞袜,并缀上五彩缤纷的饰品与熠熠闪烁的小灯泡,处处充满了圣诞节欢乐与浪漫的气氛。我望着橱窗里琳瑯满目的礼品,不禁默默祈祷着,希望今年能收到自己朝思暮想的圣诞礼物——一只可爱的玩偶。
其实,我曾经有一只可爱的大玩偶,只是如今已不知去向。记得在我年幼时,因为爸爸妈妈工作忙碌,又要照顾哥哥,因此无法将我带在身边,只好把我送回老家托给奶奶照顾。虽然奶奶总是细心的照顾我的生活起居,从不让我饿着、冷着,但我总是因为没有爸爸妈妈陪伴、没有哥哥陪我玩而感觉孤单。奶奶说那时的我每到星期五晚上,就会一直守候在大门口,看着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车辆,努力搜寻着爸爸的车,因为我知道爸爸妈妈和哥哥每到星期五晚上就会回来奶奶家看我,而我总要等到爸爸妈妈和哥哥走进家门,才肯跟着他们一起进来。但当星期日傍晚,爸爸妈妈和哥哥又要回去时,我就会伤心的哭了起来,心里很羡慕哥哥可以跟着爸妈一起回去。
有一个星期五晚上,爸爸妈妈和哥哥不仅回来看我,还带回来一只大玩偶送给我,那是一只用布缝制、模样十分可爱的狗玩偶。他们说希望平常的日子里这只大玩偶可以陪伴着我。还记得那天晚上,我不仅可以睡在爸爸妈妈身边,还能抱着狗玩偶入睡,所以睡得特别香甜呢!从此之后,我便与大玩偶形影不离,说也奇怪,每天睡觉时多了狗玩偶的陪伴,我似乎不再感觉那么孤单了,或许在我心目中,早已将这只狗玩偶当成是爸爸、妈妈和哥哥的“替身”了吧!
等我长大一些,已到了就学年龄,爸爸妈妈便把我接回城市上学了。有了爸爸妈妈与哥哥的陪伴,每天在学校里还有老师与同学们一起作息,使我几乎把曾经陪伴着我的狗玩偶忘得一干二净了。直到爸爸妈妈又再度带着哥哥和我回老家看望奶奶,回到熟悉的环境,往事幕幕浮现脑海,我才蓦地想起那只陪伴我多年的狗玩偶,但,我东翻西找,却看不到狗玩偶的踪迹,问了奶奶,才知道狗玩偶已因陪伴我多年而被我弄得脏兮兮的,而奶奶也以为我跟着爸爸妈妈回城市,不再需要狗玩偶,因此将它丢弃了。我感觉十分后悔,怪自己当时没将狗玩偶一起带回城市,不过后悔归后悔,我知道自己再也找不回狗玩偶了。
随着圣诞节脚步的靠近,我的心里又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没错,我最想要的圣诞礼物,就是一只可爱的玩偶。但愿今年的圣诞节,圣诞老公公可以如我所愿,送我一只可爱的玩偶,让我可以重温儿时的旧梦,毕竟那只狗玩偶曾经陪伴我度过了无数个没有爸爸妈妈在身旁的晨昏,陪我度过了数个春夏秋冬。如果圣诞老公公能听见我的祈祷,真的送给我一只可爱的玩偶,那么我一定会欣喜若狂,并且这一次我必定会好好的爱惜这只玩偶,不会再把它弄得脏兮兮的,更不会再轻易的丢弃它了。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翻开记忆的相册,那些令人难以忘怀的瞬间变成了美好的回忆。它们将永远存放在我的梦里,我的心里,我的脑海里……
在我四五岁的时候,爸爸在北京读大学,妈妈在上班赚钱。我只得和姐姐呆在爷爷家里。
一天爷爷家来了两位客人,一个大人一个三岁小孩。爷爷告诉我们,他们是我们的老乡,家里遇到了困难,暂时寄住在爷爷家,我们都要学会帮助有困难的人。我看着坐在楼梯口的那个小朋友,一副可怜样子。他跑过来作自我介绍说:“我叫航航,今年三岁了。”于是,我们很快变成了朋友,爷爷与客人谈事,我和姐姐很知趣地带着航航一起去爬山,我们来到了爷爷屋后面的小树林。
在小树林里玩了一小会,可是这个航航不喜欢这里,想回到他爸爸身边,但我知道我们不能打扰大人商量事情。
于是,我又想到了一个好点子:我偷偷溜进爷爷房里,拿了他的一床凉席,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后门溜了出去。我拿着凉席,姐姐牵着航航的手爬上山坡,穿过竹林又来到一片小山坡。这里有一条又窄又长的小道,我们小心翼翼地走了上去,站在山坡上望着周围巍峨的大山与广阔的双龙湖,心里开阔了许多,航航也高兴起来。
姐姐在地上铺开凉席,就成了我们的营地,航航就成了营地的主人。姐姐带着我走进一条小路,一边走一边张望。“那是什么?”我轻声问道。姐姐顺着我的眼睛望过去,“咦?不是树莓吗!”我一听连忙跑过去摘起来,摘了一大把正准备一口闷进嘴里,姐姐把我一抓说:“不行,这是要带去给航航吃的,他吃开心了,才不会再闹了。”说罢她从衣袋里取出塑料袋将摘的果子放进去,一会儿工夫我们就将这棵树洗劫一空了。
我们哼着快乐的小调,走向“营地”,一到那里,我就打开塑料袋,航航狼吞虎咽地吃起来,一边吃一边赞扬:“真好吃!”有好吃的了,航航果然不闹了。我们不知道在山上玩了多久,该回家了。回家的路上,我看到一片小山坡,有些陡,我们把凉席放下,然后航航坐在前面,我坐在中间,姐姐坐在最后。当我们同时松开撑在地上的双手,凉席带着我们朝山下直冲而去,我们都尖叫着,风撩乱了我们的头发。到了终点,我们仍然沉浸在刚才的刺激中无法自拔,于是我们又情不自禁地爬上去又来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有一次,冲下来时,航航突然不见了。原来他滚到一旁的小沟里了,他坐起来哭喊着:“我在这儿呢,你们快来救我呀!”我和姐姐吓得够惨,连忙跑过去把他抱起来,摸了摸额头上的汗,紧张地问:“你摔伤了没?疼不疼?”他回答说:“腿有点儿疼,胳膊也有点儿疼。过了一会儿,他似乎安静下来,我们才知道他一点儿事儿也没有。我们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来了,心里暗想太好了,不会被他爸爸怪罪,也不怕打扰到爷爷了,便拿起凉席匆匆回到了家。
从那以后,我觉得我长大了,学会了帮助别人,学会了为大人分忧。
虽然从那次之后,航航一家人,再也没有来过,但是这将是我的记忆的图片库里,最清晰的一张图,它将永远的贴我的心里,贴在我珍贵的记忆相册里,永远不会忘怀。
那是一个伤感却又令人喜庆的年。
记忆阑珊处,浮沉掩却了那时年少最美好的时光。
自3曰4日算起,我已辍学学校6个多月了,每天活在灯红酒绿的世界里,虚浮的灵魂似脱离了躯壳,迷茫在了这茫茫的人海里。我,像一具活着的死人,行尸走肉般的苟且着存活。暴戾的性格使我被误解被人嘲笑。于是,由我演的戏,看戏的人多了,自己也变成了看戏的人。
我在寻求灵魂的归来,寻找记忆最深处那一抹被时光遗忘的温柔。
他们说,文邹邹的人都是伤感的是触景生情的,是感性的。
见惯了一世浮华,享尽了红灯酒绿我想回去了,我向往圣人所说的那种返璞归真的踏实。
那是我三岁那年,冬天。
那天下雪了,天空阴沉沉的,母亲在堂屋清洗着新买来的碗筷。老屋前的那棵桃树,光溜溜的,黝黑的树皮在白白的雪地里显得那么的刺眼。哥哥冒着大雪堆着并不十分美观的雪人,姐姐不知去拿捡来的两根枯木插在雪人大大的肚子两旁,而我却是愣在雪地里,手里提着哥哥给我弄的小火筒,呵呵的傻笑。任那漫天飞雪飘落在我脸上我也只是傻傻笑着。
大山里的冬天,我至今都还十分向往,我喜欢秋天的那种凄凉婉转的伤感,我也喜欢冬天那种死寂冰冷的孤单。门前已经积了厚厚的雪,哥哥堆的雪人也大功告成虽然从审美的角度来看是很丑的,但山里孩子的思想确实单纯美好的,我哈哈大笑,告诉他他堆的雪人真大,就像爸爸一样高大。姐姐于是也跟着我一起笑。哥哥也挠挠头,笑了。
如果时光能够重来,我多希望能回到年少的时候。
尽管如今我与哥哥相隔两地,尽管我和哥哥接受的教育有差距,但哥哥仍旧是儿时那个哥哥。而我,早已不记得我是何时沦落在这纷扰的红尘里。时间在流逝,我们在长大,大家早已不似而是那会。我仍旧还像个孩子一样害怕孤单却又不得不去适应孤单。
那年的冬天,是我唯一记得也是我最早却又从未磨灭的记忆,那时的母亲没有那么忧烦,那时的我没有这么不懂事。那时的天是灰色的却又是那么的充满温馨。
我们在雪地里放纵的奔跑,没有什么忧烦没有什么伤感。孩童调皮的天分被我们在雪地里淋漓尽致的折射了出来。我双手冻成了紫色,手里的小火筒早已在寒冬的凛冽里丢失了温度,我于是放下手中紧握的雪球,不知觉便热泪盈眶,姐姐没看到我在哭泣突然就是一雪球丢了过来,于是我便大声的哭了出来,稚嫩的哭喊声在只能听到风声的世界里来回的游荡着,哥哥跑了过来接过了我手中的熄灭了的火桶脱下显得有些脏的手套套在我冻紫的小手上。然后,哄了我几句便跑到堂屋里去了。我愣了一会,以为哥哥不跟我玩了,便又哭出来,姐姐过俩擦了擦我的眼泪告诉我不要哭。
哥哥很快的出来了,手里提着刚加了碳的火桶出来放在了雪地上,然后拉过我双手一边呵气一边摩擦着,我停止了哭泣,傻傻的笑着。
我记得,哪天冬日的午后里,雪停了,哥哥一直没有带手套,手冻得紫紫的。但,仍旧陪我玩到了爸爸回来。
回忆,是伤感的。
记忆阑珊,浮沉掩却了那时年少最美好的时光。
曾是中的,我童年的大部分时间便与S中的花草树木为伴。抽屉里的那一本厚厚的相册,记载着我那美好的童年。
在我的印象中,那里的人都只是一个模糊的概念,真正令人难忘的,却是照片里的那些美丽的角落。
中的地方不大,教学区也都是些青瓦白墙的凝重的平房,但与掩映着的绿树红花极为相得益彰。那时我还小,平日里向老师阿姨、老师叔叔们要了不少糖吃,也将整个S中的角角落落摸索了个够。母亲一上课,我就成了脱缰的野马,跑进各排教室之间的小花圃或“五树园”里一个人玩耍。
小花圃里树很多,品种也杂。每个花圃的中央是一棵两丈多高的大雪松,枝叶繁茂,像伸着手想去抚摸房屋的脑袋似的。我最爱摘它那鳞片似的“果实”。桃树也是有的,它们那椭圆形的叶子乱糟糟的,一簇簇地长着。我曾极天真地坐在树下,等那开满粉红色花儿的树上结出一颗颗甜得流蜜的桃子。可直到结束了,也不见一丁点儿结果实的预兆(其实那桃树只是用作观赏用的)。其他的那些低矮的灌木我便一概不识了,只知道那里是“躲猫猫”的好地方。那些长在路边的长久没有人照拂,却依旧长得很好,像一只只绿色的大刺猬趴在白瓷砖上歇凉呢。到了,像玉碗儿似的小巧的便开得香极了,若采上两三朵挂在窗上,那清新的香气便溢满小小的宿舍。花圃里有一条凹下去的小径,上面随意地放着三四块大而光滑的石头,正好可以踩着过去看墙角的月季花。我也曾在那里弄崴过脚,但并没有影响我在上面跳来跳去的热情。
夏秋交替的时节是我玩得最疯的时候,常常要让母亲找上半天后,“押”着会宿舍。那些在地下休息了大半年的蝉儿们正演唱到高潮部分,吵闹的麻雀们从这棵树跳到了那棵树上,路旁的(大约是的)也结出了食指大小的果实——那是做弹子儿的极好材料。那些平凡的在暖和的阳光下开得更加灿烂了。可真正令我欢欣的,却是又可以一饱口福了,据说这种的茎是可以吃的.,因为这时节花儿开得旺盛,随手一揪便是一把,将其掐头去尾,只留中间长长的一段,在衣服上擦擦,含在嘴里,甜甜的,不甚酸,味道与与苹果味的水果糖有得一拼。因为多,所以经常采了吃。母亲也常常吓唬我说这太阳花有毒,可总也不见有什么“中毒的可怕反应”。
更多的时候,我是躲在“五树园”里的,那里面有五棵古老的银杏树,大约有六七十年了。从那题着“五树园”牌匾的拱形门走进去,便可以听见干松的落叶在脚下发出“咯吱咯吱”的脆响。金色的阳光下,金色的树叶被金色的风儿吹得“哗哗”作响,偶尔有一两片蝴蝶状的树叶随风飘落。我常常坐在石砌的台子边上,任怡然的风儿吹来麦子的芳香,任一片片碎金似的树叶落在我的身旁。眯着眼睛看五棵大数冠后蓝的要淌下来的天空,有种想要为之歌唱的冲动……
可如今,这里富有诗意的生活被无奈地封进了相片里了——S中早已撤并,也改成了一个小学,母亲也到镇上来教书了。好几次,母亲带我去曾经的S中看看,我在那里徘徊张望,这个曾住着我的快乐回忆的地方,竟变得庄严而肃穆起来。“五树园”里的五棵银杏树,早已被人挖走移栽到我现在就读的中学里来了。每每当我背着书包从旁边经过时,全然没有了儿时的亲切与温情了。
只有这些与那花草树木合影的照片,还完整地保留着我儿时亲切的回忆。
清风暖日绿芽开,故土乡音入梦来。
夜探双亲人自笑,愁烟几许乱春台!
望着自己昨夜写的这首小诗,心中感慨万千!昨夜,自己又梦游了一次老家,而且,还见到了自己年迈的父母,在梦中,自己开心的笑了,可美梦后的那份惆怅,使我再也无法安然入睡。这份乡愁,扰乱了初春阳台里的那份安宁。
有梦真好!或多或少,能填补心中那份失落,更能如愿自己心中的那份憧憬。
人在外乡,白天忙着生计,晚上还要加班加点的干些杂事。在灯黄影长,该干的事都干完后的深夜,看着空阔的四壁,望着漆黑的窗外,暮然回首,原来自己是长影相伴,孤灯相随啊!这时,才感觉到自己原来是这么的孤独于无望!缩回到床上,息了灯光,心中那份失落再也难以平静。
这么多年,自己干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有那些值得自己回味和显耀的。我自问?好像真的还没有!
那现在,在自己心中,回味最多的,又是什么哩?我想,应该是儿时的那份难得的记忆了!因为在梦里,自己经常在小时候生活的地方走着,看着,梦中的境像,还是那么美好,那么和谐!只是,看得不怎么清楚,一切,变得比较灰淡!
梦到最多的,还是老家的老房子。那房子里面黑,黑的看不到东西;那房子里东西少,少的自己在房子里跑也不会摔跤;那房子里有两个地窖,在梦里,地窖里的红薯总是满满的,用手摸着,能感觉到它能填饱自己空饥的肚子;还有那两张老堆子床,有时还会梦到母亲在床上纳鞋底,还能感觉到兄弟三人在床上暖暖的那份余温;还有那柜子里,谷子中母亲藏的花生,白糖,在梦里,自己还会偷偷的打开柜盖,摸那花生,白糖有没有移位。那老屋黑,小时候自己都怕一个人在家,可现在,为什么在梦中,自己就离不开这老屋哩!
屋后那座矮山,也常常出入自己的梦中。那山,还是秃山;那草,还是粘地草;只有那牛儿,总是找啊找啊的找不到;山灰朦,村灰朦,人儿更灰朦,明明看到秃山上有人影,可就是追啊追啊追不到;明明记得自己同友来,小香,疤子一起来的,可就是叫啊叫啊叫不应;还有好多次,自己转入了个死石洞,不管怎么爬啊爬啊爬不出;每当这时,自己才会从恶梦中惊醒。在梦中,有时自己都知道这是梦,可它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离不开!
只有梦中的水,还是原来的样。竹排水上漂,柴儿排上顿,人儿柴上坐,一根长竹杆,撑着柴儿渡水关。小时候撑排翻的多,刀也掉了好多把,这记忆太深刻,自己在水中挣扎,双手用力拍打,哇哇的乱叫,这场面,梦中还是常出现;还有那沟里的黄浊浑水,也是一个劲的往下流,流入塘里,进入田里,怎么堵也堵不住;最好的还是那山上流下来的山涧水,喝在口里,凉在身上,甜在心里,而且,在梦里也解渴!
老家的房子,老家的山,老家的水,在梦里,还是放不下!
文档为doc格式
Copyright © 2024 心情语文网 www.jusaka.com 版权所有